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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逆不可拆

【湿毗】识伊

  配对:维托巴(毗湿奴)x楼陀罗(湿婆)


简介:维托巴遇到了一个要克服毁灭的苦行者。


注:内容纯属虚构


  神可以教会人很多东西,但唯独教不会永恒。


  伊的信徒有很多,伊名维托巴。


  伊有时会变成大肚子的大叔帮农民犁地,伊有时会变作一个小孩,装作不经意地发现某某遗失的物件,偶尔还会变成一个小姑娘,在村口和耳聋的农妇闲谈,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聋子交谈,唯有神。


  一日潘杜兰加来了个苦行者,整日单手倒立在菩提树下,树叶落了一身,泥土扬进他嘴里,亦是不动弹。村里人有在一旁闲谈的,有走上前去磨磨蹭蹭甚至攻击的,也有善心的走上前给他喂牛奶,但唯独不见神。


  因为他的愿望神也不能满足——他想理解永恒。


  但这实在太难。维托巴清楚,若自身不永恒,又如何能理解永恒呢?维托巴试图让苦修者明白,永恒对于凡人来说永远是一种只能接近却无法触及的东西。就算神亦是要受到毁灭的。


  人们看见这苦行者苦行了如此之久,却仍没能如愿,不由得开始怀疑起维托巴是否真的存在来。第一座维托巴的神像倒在泥土中的时候,苦行者仍未放弃他的倒立。一个误以为他和她两情相悦——因为她以为他时常倒立在这里听她的心事——的女子在出嫁的前一天来找他私奔,他也不动。


  他倒立着,像一根深到能扎进地界的钉。他的沉默是一种无声的力量,影响着潘杜兰加的每一个人。


  就在人们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下去,倒立一辈子,竭尽一生的时候,他动了。


  有世仇的邻村人杀进这个村要报仇雪恨,老少妇孺奔走躲避刀杵,他缓缓眨动了一下眼睛。一个黑肤少年朝他奔来,抱住他撑着地面的手臂,沾染鲜血的面上满是哀求:“救救我,楼陀罗!”


  伊竟知道他的名字。


  伊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楼陀罗的脸上,唇上,耳垂上,仿佛某种狂乱痴吻的余韵。楼陀罗瞪大了眼睛,一把长刀朝他的手臂砍来,他立刻以掌拍地,即可起身,那少年趴在地上,鲜血染满了黄衣,生死却不知。


  楼陀罗一无所有。长刀再度砍来,映出一张凶残的被仇恨浸染的面容。楼陀罗没有动,那刀却一分为二,坠落在地。紧接着飞来一把三叉戟,楼陀罗扬手一握,顺畅周转,便将周身密密麻麻的敌人扫倒一片。楼陀罗弯下腰抱起那黄衣少年,背后便又袭来一把刀,砍断了楼陀罗身上的菩提子,楼陀罗便抓起那堆菩提子一扔,又是一片哀嚎响起,便彻底没了声音。


  楼陀罗感到微弱的呼吸洒落在颈侧,于是他慢慢地抬起了手,慢慢地抬起了脚————


  “别跳,我头晕。”那少年诈尸道,语气十分熟稔。


  楼陀罗放下手道:“伊识我。”


  “不认识。”


  “你是神。”楼陀罗肯定道。


  少年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我像吗?”


  “伊是神。”楼陀罗重复道。


  “好好好,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楼陀罗。”维托巴无奈道,“你要什么?”


  “告诉我永恒。”同样被揭穿身份的苦行者道。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更不知道了。”维托巴微微一笑,“虽然我一直都在护持这个世界,但劫灭终会到来,还有什么比毁灭更永久吗?你可以去问你的本相湿婆,你也可以去问我的本相那罗延那,但你为何选择我。”


  “伊总在帮一些小事。”楼陀罗道,“伊变成小孩为渴望孙子的老人送终,伊变成妇人手里的棒槌,去揍其家暴的丈夫,伊把婆罗门的书变成一片空白。尽管伊知道灵魂终将归于你我。”


  维托巴轻快地点头:“所以你不能问我一些简单点的东西吗?”


  “伊告诉我如何如何克服毁灭。克服毁灭,便是永恒。”


  “你还记得你是毁灭神吗?不,我不会告诉你这个。”


  “那么伊知道。”楼陀罗道,“还请指教。”


  维托巴垂下眸子,一番思量,复又抬起,学着楼陀罗拿腔拿调:“伊请俯首。”


  楼陀罗低头看着维托巴,不明就里。伊吻住楼陀罗的唇,感到身上的手臂突兀搂得很紧,伊感觉够了,便要移开唇,楼陀罗却不放。这便是伊犹疑的原因。楼陀罗似乎不太熟悉亲吻这种事,吻杂乱地落在维托巴的唇,脸颊,额头,眼睑上,而后伊被亲得有些恍惚,便开始猜测是不是楼陀罗好心在替自己洗去脸上的血迹。伊确实从楼陀罗的唇上尝到了自己的鲜血。


  伊替楼陀罗解下了不论是之前倒立还是方才战斗都不曾离了躯体的虎皮裙。


伊在楼陀罗身下喘息着,请求放过,然而楼陀罗只是像某种听不懂人类语言的野兽般用锐利的爪钳住他的腰,伊脊背的伤痕又冒出些新鲜血液来,转瞬便被湿热吞噬。伊从地面断落的刀片中看见自己与楼陀罗,便把头埋在胳膊构筑的堡垒下,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唇来克制呻吟,楼陀罗便用手臂强制揽过他的腰腹把他向上抬,失控地咬住他的脖颈,伊被楼陀罗向上顶,仿佛他打算这样送伊回毗宫吒。

  

  伊告诉楼陀罗这就是克服毁灭的方法。








后记:


楼陀罗:伊告诉过别人这种方法吗?


维托巴:这种方式只针对于毁灭。


楼陀罗:告诉我它的名字。


维托巴:爱。


楼陀罗:伊的理解和我不同。


维托巴:我本来打算点到即止的,谁知……


楼陀罗:伊要罚?


维托巴:罚你帮我放一百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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